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20-5-15 16:07 编辑
二
——任何利用权力贪腐的人都有自己的套路，耍官威随心所欲，他们不但可以设置陷阱 加害他人推卸责任，他们还可以金屋藏娇，找情妇花费消脏，欢乐无度……
莫非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，姐弟兄妹四人，他排行第三；大哥在教育学院当教授，姐姐在城建局工作，原是总经理陈持才的手下职员，一个小弟在外地工作。他是借姐姐与总经理陈持才的老同事关系，调进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。他跟樊向强同龄，从事水电工程师工作已将近五年；已婚生一个男孩四岁，爱人在滨海纺织厂工作。他一米七高的体育运动健儿身材，胸膛宽厚，腰肢细小；穿着一条灰黑色裤，把灰白色方格衬衫扎在裤头内，脚上穿着一双灰白色运动鞋，使健壮的美男子形象，更显示出一份魅力。一头浓粗的头发，黑油油的，覆盖在美国苹果脸形上，有点浓重；浓眉下一双黑眼珠子，在凤眼睫毛内，闪烁着光芒；适中的鼻子，一口薄嘴唇，说话总是带着一份理性口气。喜欢讨论研究问题，就是一件一目了然的简单小事，他也要反来复去的推敲，研究探讨不可。他认定的事物，别人很难否定他的观点。不过他所坚持的立场，实质上基本都是正确的。喜欢喝上二杯白酒，慢慢的向你道来，有时不免显得有点固执；饮醉酒后，就变得啰嗦了。他原在滨海住宅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工作，因得罪了总经理，而要求姐姐帮助调动。调进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初期，安排在经营部，负责水电项目设计工作。工作认真负责，对总经理陈持才特别尊重，由于他岳母娘是樊向强的邻居，岳父母家的楼房建设于樊向强的楼后，对樊向强的为人处世清淸楚楚。听说樊向强被接收为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职员当时，他反对的呼声最高，也由于他的鼓动，全体干部职工都站在他的立场，反对樊向强的人事安排。但总经理陈持才坚持，他才作罢。因而，又发生了抵制注册资本金留用风波。樊向强被任职装饰工程公司经理后，他曾面对面警告他，不要在总经理手下乱来。他听到总公司办公室主任李博，叙述陈持德的经历和为人素质，得知他将调进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，跟自己同事，早早就认定陈持德是同道知己，他任职装饰工程公司工程部副主任，当陈持德的副手，口服心服。陈持德的话，他唯命是从。樊向强对他有很大的防备心理，可这次工程结算，偏偏又被他碰上。此刻的樊向强，类似瓮中之鳖，他不再言语。这天，他们三人就这样，各人揣着自己的心事各分二路。陈持德同莫非一起到跃进路商业局办公大楼装饰现场，重新核对工程项目，樊向强开着他的丰田3、0黑色小轿车，不知去向。 樊向强没有走远，他来到中山二路百货商场装修现场工地，找到材料购买员支援。 中山二路百货商场，是商业局的下属单位，属跃进路商业局办公大楼的装修系统工程。只是开工的时间前后错开：跃进路商业局办公大楼装修工程，早中山二路百货商场装修工程进工。跃进路商业局办公大楼装饰工程还没有竣工，樊向强就提前做出结算，要求陈持德签批报送的目的是：避免与甲方竣工验收期间的工程项目丈量记录的原始资料，落到陈持德他们的手里；利用设计思维结构与现实施工差异的客观存在性，蒙混依据概念，以达到弄虚作假，以假乱真，偷天换日，从中挖掘走工程款项的目的。这就是他对莫非所说的“承接的工程，说不准每个项目都有利润赚”的思想概念。这也是陈持德同莫非一起到跃进路商业局办公大楼装修工地现场，核对项目面积的原因。 商业局办公楼，是一栋八十年代初期的七层楼房建筑。总建筑面积，大约一万六千平方米；位于跃进与南方路的交叉路口，楼房正面，面临跃进路；一至三楼为商场，四至七楼为办公室。商业局占用地盘，约五千平方米，沿着跃进路，构成长方形；宿舍楼、仓库、车库等建筑，分别在占用地盘的周边，由围墙连接成一个院子；院子内活动、休闲、体育运动、篮球场、绿化草坪、绿化树木、建筑设施整然，大门口面临南方路开设。大门口改建：把原有的一扇门，人车混合进出的不安全状态，改建为人车分流，大小门两扇；大门八米宽，小门四米宽。增设门卫室，建设在大门与小门之间的方大立柱背后；从院外看是一条完整的方大立柱，院内看就是依傍立柱建筑的门卫室。方大立柱底座，六米宽，柱顶宽度四米，整个高度是七米；封顶梁两米宽，在三米方大立柱外的位置，横跨过整个大门口，衔接着办公楼西墙；超出横梁二米的方大立柱顶端邪口，与办公楼西墙边缘线，平衡向天空伸展，给人带来双双腾飞的感觉；横梁尾端也是邪口造型，从邪口造型的尾端缩回二米，由四米宽的独立柱，完成整体结构。咖啡色大理石粘贴装饰面，既稳重踏实，又雄伟壮观。“滨海商业局”四个金黄色的正楷宋体大字，雕刻在大门口方大立柱中间，耀眼四射。 商业局办公大楼包括商场整体装修，是时代的需求。一至三楼商场地板，铺设米黄色大理石，金黄色木板跌脚线修饰；四楼采购员办公室，各类业务主管办公室，大型会议室，地板是灰色超微精陶瓷砖铺设，米黄色木板跌脚线修饰；五楼行政办公室，劳资科办公室，财务科办公室，电脑打字复印室，跟四楼一样的装饰材料：木龙骨五合板吊顶，涂刷奶白色HI涂料，奶黄色圆柱木线装饰封口；六楼工会主席办公室，第一、第二副局长办公室，人事科办公室；七楼小会议室，正局长办公室，党委书记办公室；地板统一是米黄色大理石铺设，金黄色木板跌脚线修饰；木龙骨五合板造型吊顶，封奶白色饰面板，淡黄金色圆柱木线条封口；墙体同样是奶黄色HI涂料刷抹。外体墙裙，八十公分是咖啡色大理石粘贴，墙体是粉红色方块陶瓷砖粘贴，楼顶45度斜角遮阳板，同样用咖啡色琉璃瓦粘贴装饰。重新设计建设电梯房一项；购置安装电梯一项。办公用品设备按原计划，购置安装没有错；项目面积没有错；计算单价依据，来自国家预算定额单价，结合市场行情公布价调整，没有错；附属材料、加工费都没有错。只是每个项目的结算款都少50%-70%不等。这完全说明：樊向强故意缩小结算金额，骗取公司签证发送后再修正，挖掘走多余的部分结算款，而想推卸责任，让陈持德背黑锅。樊向强这一行为，引起了陈持德和莫非进一步了解工程款的来龙去脉的必要。也因此，才产生了这个故事的开始：兄弟俩对企业人事结构的不同看法，两人面对面争论的场面。 九十年代承接的建筑、装修工程施工任务，社会所实施的行情规则，是有工程预付款支付给乙方的。预付款按工程总造价的百分比率支付，是经过双方洽谈，确定在合同书上签订履行。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与商业局签订的，装饰工程施工合同的预付款是30%，但樊向强口头上跟陈持德说：上级批拨给商业局的装修款项没有到位，商业局要求我们装饰工程公司先行投入，装修款项到位，他们就给我们支付。陈持德认为：既然承包工程合同书都签订了，这种特殊情况是可以理解的，先投入施工也未曾不可。他接受樊向强的意见，同意公司预先投入，并组织人员进场施工。可财务人员说，商业局一直没有工程预付款到位，这也是陈持德和莫非要找商业局长的原因之一。 商业局长，是一位五十岁以下人，名字叫陈迹。不到一米七的适中身材，习惯西装头发面世，油光发亮的；往左一边梳理着的头发，梳子痕迹还明显可见；也许是过分顾全打扮而梳理的次数多了，棕色的头发已乘无几，遮盖着一个高突的额头；一看到他浓密的眉毛，就不难想象他头发稀少的原因。长睫毛，一双突突的大眼球，看人闪眨不停；高突的鼻子，汇集在鼻孔口上挺，有点红；厚嘴唇，有点向外扇，说话扭动性很大；经常套装不离身，夏秋天也是套装衣服不离身，是因为商业局里的美女成群，出入都要面对，他经常下到基层的商场光顾美女的言行，赴宴时也不免带上美女。原来只是个管业务的副局长，樊志光当上滨海市的第六届任市长后，他才被看中，提拔为正局长。商业局的装修项目，给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承接，多少有樊志光市长的作用。要不是，就算樊向强和陈持德再努力，他们这种没有施工资质等级的装饰工程公司，也排除不了那些具备一、二级施工资质的装饰工程公司，承接到商业局的工程项目。在活动承接这项工程期间，陈持德不少见陈迹局长，每次他都跟樊向强赴宴见面，签订工程施工合同书，是陈持德和预算合同部主任陈歌华亲临与甲方签订的。陈迹局长早已跟陈持德他们熟识，他对陈持德的业务管理水平，给予高度的评价，曾经对樊向强说“你有这样熟悉业务管理水平的助手，不用担心完成不了重大工程项目！”陈迹局长也不少关心这项工程施工工作，每看到陈持德出现在施工现场，也不免走过来做出指点，提出个人意见。虽然施工工作将接近尾声，但这次陈持德和莫非的出现，他也没有失约，因而陈持德他们从他口中得知：《商业局办公大楼装饰工程合同书》签约给乙方的30%预付款，甲方没有违约，已按时支付。进度款也按合同规定履行，没有误时，并且在樊向强的强烈要求下，在没有竣工结算之前，超额支付了两次款项；在原计划的工程总造价上，甲方已给乙方支付了95%的工程款，只乘下合同约定的3%保修金。这说明装饰工程公司在没有结算之前，领取完了此项工程款，可工程款一直没有汇进装饰工程公司的账户，那就说明樊向强已经把这笔款项转移。樊向强要求陈持德签发的，面积与款项差额70%的结算书报送，只是个空城计。 樊向强不在乎陈持德和莫非对他的看法。他来到中山二路装修工程施工现场，对支援说： “今后工地需要材料，不必由公司预结算合同部和工程部提供数据，以工地直接提供数据为准，我签批到财务部领取支票购买就行了。” “公司的工作规则调整了呢？”支援说。 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的工作分工，主要以工程部和预结算合同部为中心开展工作。业务本身是以工程设计图纸为依据，进行材料、人工成本测算出数据，然后根据测算的材料、人工成本数据进行投资，完成工程施工任务后，再实行竣工验收结算，甲方根据竣工验收结算款的数据，在约定时间内付清，这一工作操作程序的执行，是当时社会履行的不变的自然法则。工程预付款和人工工资，也需要预结算合同部根据工程施工进度，所完成的工程量多少而做计划，呈报工程部审核，交给业务副经理、经理签批报送，要求甲方支付的。平常公司开支，购买材料设备等成本投入，也要经过这样的工作程序。属于行政办公业务开支的，由办公室做出计划，预结算合同部核算出金额；员工工资发放由劳资部按人头列表，最后经业务副经理、经理签批，财务部工作人员才能做出开支。这种工作规则程序的主要职能是互相制衔，相互约束，防止漏洞作弊。樊向强自我否定工作规则程序，为达到个人目的，对支援说：“是的。你就安我说的去做吧。以后你的工作直接由我安排。” 支援不再言语：樊向强是公司正经理，拍板人，当然无可怀疑。其实有一点企业管理概念，有一点公司、企业法知识的人都懂得，类似这种决定，不是由某个人信口开河说出来的，公司机构设置职能，是公司企业章程规定，经过国家工商行政部门，审查批准实施，具有法律依据的工作规则程序。国营企业要改变这种工作规则程序，起码也要经过公司领导班子通过，提交主管公司批准，公开宣布才能执行。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，不具备独立法人资格，他附属于总公司，根本没有否定本公司工作程序规则的权力。要改变，必须报送总公司同意批准，由总公司管理下属企业人员，亲自宣布执行。樊向强蒙蔽过关，支援信以为真。这不是疏忽，是这个社会人员的组成，对社会对法律知识的贫乏，给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的表现。我们看支援本人的出身，也许会从中得到多少答案。 支援出生于当地，一个小村庄的农业家庭。在人类社会中弱肉强食，以大欺小是人类的历史自然法则。滨海地区由于是沿海区域，山沟洼地遍布，自然形成大小不一的地形板块，人们根据自然环境形成的地形走向，分布居住。占着有利条件的大势地头，人们自然逐渐搬迁汇集成大村庄，大村庄出生的人，自然大气大才，人才辈出，走出走入受人尊重。小村庄的人，一般都显得无奈；胆小怕事，或者是因为触犯了村规，不遵守习俗做错事，无颜面对大众人群，寻找偏僻的地方，虚度人生，傲过时日；要不就是社会知识薄弱，无才无能，与世无争，悲观人生之类的人的集居点。支援父亲属于后者，虽然智能低下，但命运造就了他的后代，他遇上了一位美丽漂亮的二流姑娘。所谓二流，是跟众多的男性上过床，被抛弃的女人。他们生育二个男孩一个女儿，大儿子成家在农村安份守纪，二女儿出她母亲妖艳迷人，性格自由放荡，经历过曲折的婚姻筛选后，嫁给一个大自己十七岁的，离过婚的行政官员，得到行政官员的庞爱。行政官员凭他多年在行政部门的工作经验、老练成熟和他本人的特殊职权，把年轻美丽的妻子，招工进入行政部门工作，逐渐转入人事管理部门工作，后来因认识巴结樊志光市长，获得重用；提升为市人事局副局长。支援本人依靠姐姐的地位，得以招工安排，在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工作。材料采购员的职位，是樊向强出自于自己的人事关系需要而安排的。支援高小毕业，买卖这等简单算数熟悉。品貌出她姐姐，冬瓜脸庞，淡黄色头发，眼眉也略带黄色，一双小眼睛，可不出他姐姐的凤眉大眼，高挺的鼻子，厚嘴唇轻轻往上挑起，显得有点娇气的神态，又十足像他姐姐。他一米七的适中身材，比一米六五的姐姐高一个头；过去的穿着不三不四的，十足的农村小伙子韵味；当上材料采购员以后，穿上几件像模像样的新衣裳，也不逊色于城市人；涌进城市人流中，根本分辨不出农村人的模样了。要说与城市出生的人不同之处，只是性情温顺一点，没有城市人横行霸道的个性表现；相对一些农村出生的人，也欠缺男子阳刚气，缺乏理性。也许这就是小村庄出生，不大接触外界培养成习惯的象征。他的无知，助长了樊向强的不轨行为。樊向强通过他，达到架空装饰工程公司的职员，不让参与外来企业的工程施工管理，抽调一些熟悉装饰业务的外来临时聘用工人，在外另组织一班人马，以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的名义，通过支持在本公司财务部领取支票，购买材料投入来完成装修工程项目任务，自行结算，从甲方账上转走工程款，连本带利五仟六佰多万元人民币。 樊向强不可告人的行为，被陈持德和莫非跟踪调查，彻底暴露了。他的企图能得逞，不但是支援得到他的好处帮了他的忙，还有管理公章的办公室主任陈祥和的疏忽：不严肃按照公司的工作规则程序履行，被樊向强的花言巧语，蒙住了眼睛，揣着一颗怕自己迟疑不办，而担误工作的思想，自我认为工作规则程序微不足道，谁办了都一样，都是为公司而工作。丧失了互相约束的工作职能，也就丧失了相互监督性，被樊向强抓住了弱点。其次是管理对外工程款项的会计员，叶红缺乏家庭道德观念的行为，被樊向强利用。 管理对外工程款项的会计员，叶红二十九岁，一米六五的匀称身材，长发披肩；长脖子，挺着一个饱满的瓜子脸蛋，眉清目秀，一双含情脉脉，水汪汪的大眼睛，似乎她在向每个人释放感情；挺直的鼻子，嫩红的嘴唇，类同在企盼着男人的亲吻；有些扭扭捏捏的动作表现，让看到她的男人，无法不想入非非。学生年代就已经引人注目，获得男生的青睐。因家庭的贫寒，她勤奋好学，立志考取名牌大学；可命运不相就，初中还没毕业，就被号召去上山下乡，并要求扎根农村，城市生活一夜之间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不满足现实，留恋城市生活，而回城市工作的机率又相当低，只有极端红专人员，才有机会被推荐回城市参加工作；像她这种抵制上山下乡，抱着不满的思想情绪的人，是不具备这一条件的。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做女人的特殊身份上，以自己的姿色吸引男人。然而，当时不是每个男人，都具备把自己的女人调回城里的条件，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，必须找一个符合条件和具有一定实权的男人，而这些男人的年龄，一般都超大，或者是身体不健康有疾病的人，才有资格留城安排工作，身强力壮的人，是没有资格留城安排工作的。她为了回城过城市生活，降低了自己的择偶标准，嫁给一个有肾功能缺陷，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工作的男士，他的男士利用自己直接管理企业的职权之便，后来把她调进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工作；她们生一个女儿后，她爱人的身体基本就垮下来了，腰骨再也伸不直，走路时胸膛与大腿形成了九十度角，脚步迈开，身体必须往后退，走动时身体又跟着往前移动，一脚高一脚低，似乎爬行着走路，夫妻生活完全失调。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成立后，总公司把她调下来出任该公司的财务工作。看到樊向强人高马大的健康魁梧的体魄，如鱼得水，如饥似渴，眼睛一下子发亮；本来就有些扭扭捏捏的身影，经常在樊向强的身边闪来忽去，后来发展到眉来眼去，俩人一见面，就好像磁铁的正负极，互相吸引，难以控制。这正套进樊向强的想法：他个人的本意，也想找一个类似叶红的女人，出任财务工作，扯上关系，让她依赖他，在今后的工作上以便于利用。想不到总公司总经理陈持才，早已为他目测好；上班的第一天，他们就已经单独约会，卿卿我我，第二天，他们就双双住进了宾馆。俩人臭味相投，狼狈为奸，合谋多开设了装饰工程公司一个账户，俩人控制；装饰工程公司，所有对外的工程款项，都转入此账户，然后再把资金转移，一直没有人知晓。 其实，她俩人超常的言行举止，财务部主任朱秀莲早有察觉，但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敢声张，听到莫非和陈持德谈及商业局办公楼装饰工程的结算问题后，才落实了他们多开设银行账户的事。办公室主任陈祥和此刻也才紧张起来，认识到自己责任的严重性。他和财务部主任朱秀莲，双双要求总公司出面，处理装饰工程公司工程款的流失追索问题，及对樊向强和叶红的处理问题。装饰工程公司的职员，也纷纷向总公司总经理陈持才反映，因此，上下公司职工干部都轰动了，人们强烈要求总经理陈持才，撤除樊向强的装饰工程公司经理职务，让陈持德主持装饰工程公司的全面工作。 ——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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